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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December, 2021

年末仪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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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,年的最后一天是周五。 去年的今天,在前一天熬夜加班至凌晨三点,只为了不在一整年的最后一天工作。 那时我在想,什么时候可以摆脱这种加班生活。 今年如愿了,因为辞职了。 待在家的日子,除了整理家里、手机和电脑里的档案,喃喃字语也成了我整理心灵的地方。 除了记录生活,也让我有了发挥天马行空的小世界,这个空间属于我。 和朋友聊天提及钱包,她的家人对钱包有着一种执著的仪式感,即一整年下来如果用钱不顺,钱财没涨,就该换个好的钱包来转运。 坊间传闻,钱包一定要是母钱包才能生钱,让主人的钱用得比较顺。 把钱包打开去算每一个格,放钞票的,放卡的,放零钱的,暗格也算。 以公开始算,公,母,公,母,算到最后双数是母钱包,单数是公钱包。 想想,自己还真的很久没换钱包了。 翻开钱包算了算格子的总数,发现竟然是公钱包。 想起自己有个备用钱包在盒子里沉睡,翻出来数了数,发现是个母钱包,棕色也有助开运守财,马上就换了。 对于自己有点小迷信感到莞尔,不过不信白不信吧,换个新钱包给心理有个寄托也不错。 告别二零二一年所有不好的遗憾的,以清零开放的心去迎接二零二二。 加油,新的一年会更好。

爱你自己

前两天和她约吃饭。 她比我早到商场,泊好车,在商场的门口等我。 一见面,我们都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。 感恩一年过去后,我们还能活着见面。 在疫情来袭之前,我们都因各自的工作和生活难以邀约。 上次见面时,她说辞职回家过年,等年后再开始新的工作。 那时我看得见她眼中的彷徨,我何尝不是呢。 这一趟回家之后疫情变得严重,她困在家乡,原本寄放在朋友家的车就这样沉睡了一年。 一年之后见面,轮到我辞职找工作,而她在新的工作中挣扎但坚强地成长着。 好多朋友在这两年里有了不同的身份转变,结束单身、求婚、结婚、生小孩、离婚,恢复单身。 我们两个却没什么太大的改变,依旧单身,依旧向往爱情,依旧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。 我问她现在最想要什么。 「 事业和金钱。我现在什么都不是,但我想在未来三年内能达到我想要的样子,让我的父母不必再那么辛苦。 」 逛街的时候,她能够大方地为家人买东西,却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一条裙子而犹豫。 「 我希望以后能够在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,不需要为了价钱而犹豫。 」 我心疼她,也心疼自己。 大学毕业时,我也告诉过自己同样的话。 毕业后的第五年,依旧没能达到想买就买的能力。 回家之前,她还是选择买了那条裙子。 还是应该宠爱自己。 「上车吧,我送你回家。 」 一上车,她递来一份圣诞礼盒。 「Surprise!圣诞快乐!虽然有些迟了。 」 她还是一如往常地暖心。 回程的时候,她又聊了更多的心事。 「我有时候会问自己,到底回家发展是不是一个对的决定。 」 「我在这里的时候,我是属于我自己的。 」 「你知道吗,我从来不会和其他人聊这些。 」 「我们在爱情里都太理智了。 」 她说起那个她喜欢的男生,和教会的另一个女生在一起了。 「你要让男生觉得你需要他。 」 「那个女生私底下是超独立的,但她懂得适当地在他面前示弱。 」 「不过你知道那样就不是我啊。 」 「 你一定会遇到一个让你愿意放下独立去依赖他的人。 」 分别的时候,她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。 「加油,明年的我们一定会比现在更好。 」 我好想哭。 「以后我们就照旧约圣诞前后见面吧。 」 「说不定明年我直接发你红色炸弹来参加我的婚礼。 」 「好啊,我一定会到。 」 最重要的是,要爱你自己。

圣诞奇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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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件如此奇怪的事情。 圣诞的周末,大家都在忙着和家人朋友聚餐,他在小盒子里敲了她搭话。 她内心的防护墙悄悄启动了警戒模式。 他祝她圣诞快乐,她回祝。 他说自己独自一人在国外,羡慕她和家人一起 过圣诞。 他说平安夜,朋友之间会赠送一个苹果,代表祝福对方平安快乐。 他说自己养了几只猫猫狗狗,给她发了照片分享。 她从来不养宠物,因为她害怕离别。宠物的生命不及人类漫长,上次她喂的那只小黑猫意外死后她大哭了一场,决定以后在网络上看看宠物影片就好。 她随口问了他,觉得自己的个性偏向猫还是狗。 他回答不知道,问她是心理分析吗。 她没回答他,养猫和养狗,是一个人的性格体现。 吸引力法则中的相似定律,人一般更喜欢与自己相似的人,比如相同经历、喜好或是性格。所以,人在选择宠物的时候,更倾向与自己拥有相似属性的动物。 喜欢狗的人一般性格开朗,对待他人真诚热情。主人回家的时候,狗会热情迎接,围着主人摇尾巴、转圈表达喜欢。 而猫与狗不同,它几乎不会主动讨好主人。猫的个性孤僻,喜欢慵懒地躺着。喜欢猫的人往往较内向安静,对陌生人很难会热情对待。 后来他们聊到了第四天,他提到结婚的话题,突然向她表白。 她和他提出她遇过网络爱情骗子的故事,试探他的反应。 他说自己不是,只是觉得她漂亮,加上几天下来的聊天感觉不错,虽然时间有点短,但他相信性格合得来的人,可以慢慢地互相了解。 她回答得暗晦,需要久一点的时间去观察,希望能够真正的了解之后再决定是否要在一起。 他们不曾见面,交流的时间太短,她不想太轻易去谈一场看不见未来的恋爱。 她问他还好吗,他回答不知道,感觉很懵,自己很久没和一个女孩这样说过了。 他似乎懂了,又似不懂,只感觉自己被拒绝了。 他借故说要去忙工作,却一直显示在线。 她问他有没有考虑找家乡的女生,他一下就回答了不知道。 那如今居住地的女生呢? 她继续问。 他看了,却不再回答。 笨蛋,她就知道他没懂她的意思。 或许男女的表达方式大不相同,她可没说自己不喜欢他。 她只是不想付出感情之后要忍痛说再见,那过程实在太痛苦了。 「你走闪婚主义? 」 「 我走缘分爱情主义。我相信缘分,你相信吗? 」 她没回答他,如果她相信呢? 「我感觉以后和你聊天会成为每天的一种习惯了。 」 「我只是说我喜欢你,先告诉你嘛,以免到时候你喜欢我的时候都不知道我喜欢你。 」 笨蛋,真是个大笨蛋,他什么都不懂。 她现在能够明

平安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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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月二十四日, 圣诞平安夜的周五。 今年有了不一样的变化,辞职在家的日子里有点像提前过了退休生活。 周三的早晨收到了上周出席最终面试的公司的电话,告知了面试结果。 整个面试过程由最初的线上面试到欧特电脑辅助设计测验,美国总公司发来的瑞文测验再到最终面试,前后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,最后他们决定录取另一位候选人,也告诉我面试落选的原因,安慰说会将我列入之后开放的空缺候选。 当下有些错愕,毕竟整个面试过程中能感受到双方良好的气氛,终试结束时对方还带我参观了公司四周。 原以为十拿九稳的工作落选了,有点始料未及,今年下来已是第二回。 怪自己这段时间常拒绝设计相关的工作邀请,大概是因果报应吧。 突然希望自己周一出席的面试能成功被录取,好让自己在今年结束前有个圆满的结束。 人家说事不过三,老天爷就别再打击我的自信心了吧。 世事总是难料,越想得到的越难得到。 可我也是越挫越勇的个性,收拾心情继续投履历。 如果有圣诞老人的话,今晚能不能送我一份更强大的信念作圣诞礼物呢? 「 平安夜快乐,敬自己又成长了一些。面对失败和拒绝时,学会接受和放下,再继续努力。」

选择

最近看到了一句很喜欢的话: 「 我们这一生,有无数的岔路口,你最终走到了何处,还是要看你当初的岔路口作了何种选择。」 隔了好久和朋友聚餐,不知不觉大家已经认识了二十多年,从年少青涩的样子到现在几乎历尽社会大学的各种试炼。 有的准备明年结婚,有的对现状安逸,有的对未来还是未知。 回程的路上,我问他会不会回去化妆业。 「不知道,我把以前赚的钱都投资在小吃店了。如果疫情继续下去,我的店不能支撑下去的话再决定吧。 」 我看着他,这几年改变最大的大概就是他吧。 以前他在化妆业时,神情总是神采飞扬,虽然工作上有一肚子的苦水,但眼里还是有一股光彩和骄傲。 时间总在流逝,每个人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想法和追求。 从小喜欢室内设计,十五岁起受启发想要当建筑师,后来大学没考上建筑系而是室内设计,兜兜转转下还是当上室内设计师。 人因梦想而伟大,不然那痛苦难熬的中六课程从来不会是我的选择。 What doesn't kill you makes you stronger 这句歌词现在听起来还是很振奋人心。 大学时候自己的设计并没得到教授的青睐,也知道自己不会成为设计教科书里那些名留青史的设计大师,再后来踏进社会工作以后领悟到一切得从零开始。 背景、人脉和人缘比你会不会做设计来得更重要。 记得某个前同事辞职时跟我说,离开了公司,人们不会记得你,因为自我介绍时你的名字前面再也没有公司的称谓。 你从此变成了你自己,直到你进入下一家公司为止,当然需要是同等级别或是更好的公司。 那时的我还不明白他的话。 任何员工的辞职和离开,对公司而言只是暂时的痛楚,但随时都有另一个人能取代那个空缺。 但是,你是你自己,无可取代。 我希望下次见到我时,你还记得我的名字。

梦境现实

又做梦了。 准确来说,她有好久没有醒来之后还记得的梦。 她记得梦里的他们坐在餐厅里, 他坐在的她的左侧, 一只手握着她的,对着她笑,梦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。 醒来后,对他的脸是模糊的印象。 算了,可能最近被太多朋友的求婚、结婚和小孩出世所影响吧。 仅是月初,她已经出席了两场婚礼。 婚礼上播着轻快浪漫的旋律,一对新人的脸上充满笑意,空中洋溢着幸福的粉色泡泡。 「你看,连欣都嫁人了,你 还不赶紧找个男朋友?交友应用程式了解一下。 」嘉从大学起就替她的终身大事着急,依她看,嘉佳当老师真的太浪费了,当媒人应该更适合她八卦天性。 「 找个人谈个恋爱放松一下,不行的话下一个一定会更好。 」嘉是典型的恋爱脑,哪段恋爱结束后不是抱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的,过几个月后又能满血复活地投入下一段恋情。 「 有的人在一起很多年始终没走入婚姻,有的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就决定了终生。 我 只是还没遇见,喜欢到要在一起的人。 」 她不是不想谈恋爱,只是她总会不知觉地衡量暧昧对象,在心里默默地打分。不是个性不合适,就是兴趣话题搭不上话,自己会开始躲避,时间久了对方便会察觉然后两人就不了了之。 她忽然想起,之前在老家收拾旧物的时候翻到一本小时候的涂鸦本,其中一页画了一对新郎新娘,下面还写着:“长大之后要和许永凯结婚。 ” 这么多年来 , 她不时会想起这个名字。只要出现这三个字 , 哪怕是谐音 , 她都会特别留意对方,不过年龄通常对不上。在她的记忆里,他的样子早已模糊,只记得他有双单眼皮 , 笑起来很温暖。 那个叫许永凯的男孩,插班到了幼稚园的班上,成了她的邻桌,还搬进她家后面的房子。房子之间只隔了一条小后巷,只要打开后门,就能看见对方在屋子里的动静。他家只住了他和他的妈妈,而她只有爸爸。原本在班上安静的她,因为他而变得多话起来,老师几次警告无效后无奈把她调离桌位,把两人隔开。她不服气,隔天早上在家哭着不愿意上课,她爸只好请老师把她调回原位。 那个和她一起玩了一个学年的男孩,在幼稚园毕业之后,便和他妈妈搬走了。那个时候通讯不发达,他什么消息也没留下,她再也没见过他。不知道他长大后有没有依旧笑得很温暖,他记不记得她这个儿时玩伴。她家后面的房子换了几任主人后,这几年一直空着。前阵子听钟点阿姨林嫂说有个外地人买下房子粉刷装潢了一番,不日便会迁入。小镇地方偏僻,外地人就好比外星人一样稀奇,成了小镇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